过了一会儿,她才缓过来,用散发着腥味的嘴唇,不停吻着我的脸和胸膛,喃喃着说:
抓着萝嘉尔的手指握在自己肉棒上撸动,又或者自己握着肉棒顶在萝嘉尔滑腻的手掌心上套弄,甚至干脆地拉起萝嘉尔的手臂,把肉棒塞在少女光洁敏感的腋下蹭动着,以一种完全不在乎女方的想法,仅仅是想要用对方的身体来让自己获得快感从而射出来而已。
啵的一声,分析员松开了口,苔丝从他怀中滑落,剧烈地喘息,她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张开,随着分析员把手指拔出,她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,一道水流从穴内喷涌而出,像是尿尿一般,在地上形成一摊水渍。
直到那天,我沉默了好久后回复她见面的提议:“好,你定时间和地点。
我脱了裤子,鸡巴硬得顶着她脸,抓着她头发往我胯下按,“舔,贱逼,舔老子鸡巴!”她挣扎着摇头,我一巴掌扇她脸上,扇得她嘴角出血,哭着张嘴含住我鸡巴,腥臭味熏得她翻白眼,口水流了一嘴,滴在桌上。
有一天阿云到省城来拿货,到了晚上对我说今晚要和表妹说悄悄话。